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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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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摸樣與平日的端莊倒是大為不同,很是有些其他的風情,不自覺的口幹舌燥了起來,咽了下口水,嘴裏哄到,“錯了,都是為夫的錯,當初就不應該娶你這麽一個母老虎!”

姚芷雲氣急,本以為韓曜會說些溫柔情話,沒曾想都是不著調的話語,便是擡腳要踹他,卻被他一個攔腰抱起,她驚得大叫,“夫君!”

韓曜卻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直覺剛才的郁悶一掃而空,直接把人丟到了床上,接著放下床幔,很快裏頭就傳來衣服摩擦的窸窣聲。

“夫君,現在可是青天白日的。”姚芷雲的聲音帶著幾分的喘息和慌亂。

韓曜似乎毫不在意,“你我這是伉儷情深,為韓家開枝散葉,是頭等大事,哪裏要分白日也夜晚。”

姚芷雲氣急,一口咬上韓曜的胸口,下了嘴又舍不得咬……,韓曜只覺得那溫柔的小口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又軟又熱,直燒的他越發的口幹舌燥了起來,一個翻身便是把姚芷雲壓在身下,那手順著裙擺去深了進去,握住綿軟如粉團一般的臀肉,拿住自己的男性狠狠的入了進去。

只聽姚芷雲悶哼一聲,嬌呼道,“好疼。”

韓曜此時陷在那溫柔鄉中,被一團熱意包裹,當真是□一般,粗粗的喘了一口氣,低頭吻住那櫻桃小口,柔聲哄到,“昨日宿外頭,當真是想得厲害,娘子且忍忍,讓為夫緩一緩。”說完便是徐徐的動了起來。

姚芷雲此時還略顯幹澀,那一進一出讓她很是難受,便是努力讓自己放松了下來,又擡首含住韓曜的唇瓣,兩個人很是纏綿了一陣。

作者有話要說:在爬首頁八仙榜啊,眼淚汪汪的看著各位妹紙……,留言吧,留言吧,小碧努力下午在更一章好不好? _

☆、56新花樣

韓曜度了些蜜液給姚芷雲,姚芷雲便是用香舌度了過去,兩個人你來我往,好一會兒就氣喘籲籲,那姚芷雲方才緩過勁兒來,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那入在自己體內的堅硬也不似前頭那般的難受,便是動了動身子,這一動不要緊,只把一直隱忍的韓曜激的失了分寸。

韓曜將姚芷雲那如玉一般的腿掛在腰際,又握住那綿軟滑膩的臀肉,貼著自己的腹部,如那打樁的一般,根根沒入。

姚芷雲只覺得如坐在那搖搖晃晃的船上一般,身子忍不住上下抖動,那胸口的二團粉肉上下起伏,跌宕出如湖水般的波浪,中間那芯子如一點而紅的紅豆,悄悄的挺立,似乎等著人去采摘一般。

韓曜眼神一黯,忍不住低頭含住,又用手去揉捏,那兩團粉肉握在手中柔然如棉絮,滑膩如絲綢,被他這麽一含,蜜液塗抹顯出晶瑩的色調來,看的韓曜一陣頭暈目眩,當真是讓他愛不釋手,不知如何是好。

“夫君,慢些……”過了那麽一會兒,姚芷雲便是有些受不住,韓曜力氣不弱,又是年輕力壯之時,初嘗床事不免有些不知分寸,如此根根沒入激烈震動,竟然維系了一刻鐘也不見緩和下來。

韓曜見姚芷雲面如桃花,嬌喘籲籲,當真是有些受不住了,便是躲開身子把她抱入懷中,親了親那櫻唇,“娘子,總是這般也是有些無趣,我們換個花樣?”

姚芷雲想起韓曜對那床弟之事的熱衷,又想著他想的那些花樣,好幾次弄的她欲仙欲死一般,只覺得胸口如一團火在燃燒,渾身發軟,便是嬌軟的說道,“夫君,又想到什麽了?”語氣中倒是期待多餘羞澀。

韓曜心中大樂,知道姚芷雲多半是應允的,便是從一旁拿了剛解下的絲絳掛在那床梁上,隨即又捆住了姚芷雲的手腳。

姚芷雲大驚,想要掙脫開來,卻被韓曜制止住,她忍不住說道,“夫君,你這是要做什麽?”

韓曜露出幾分期待的表情,安撫的親了親姚芷雲的唇瓣,“我昨日無聊,半宿也沒睡著,忽然想出這主意來,娘子,且讓為夫試試。”

不過一會兒,姚芷雲手腳皆是被吊在那床梁上,韓曜跪在姚芷雲的身後,抱著那粉臀,摸到了那風流處,輕輕的入了進去。

兩個人皆是哼了一聲,韓曜啞聲說道,“這般入了娘子,倒是覺得比平時還要緊了些。”隨即分出一只手來握住胸前的粉肉,輕輕的揉捏,“娘子倒是放松些,這般緊著,倒是讓為夫動彈不得。”

姚芷雲只羞得滿面通紅,又想著自己雙腿大開,這姿勢端的是浪/蕩無比,便是惱怒道,“夫君,我不做了,你且出去!”

韓曜不過逗逗姚芷雲,卻見她滿面朝霞,晶瑩的肌膚如上了色的珍珠一般,當真誘惑人心,便是貼著她的後背,一寸寸的吻了上去,嘴裏哄到,“娘子這般摸樣真是美極。”

這如沐春風一般的細吻和溫柔的話語如一縷春風吹進了姚芷雲的心裏,讓她很是舒服妥貼,不過一會兒,姚芷雲便是適應了這姿勢,感覺心口一陣虛無的空蕩,下腹處更是癢熱難耐,便是忍不住動了動。

韓曜自然會意,調笑道,“娘子可是等不及了?”隨即那矯健的手臂握住姚芷雲芊芊細腰,上下的浮動,初時還能帶著幾分憐意,後面卻是得了那美妙的滋味,越發難以自持,便是越發放不開,根根沒入,只撞的姚芷雲東倒西歪,若不是那絲絳吊著,早就軟成了一團。

“夫君,慢些……”姚芷雲只覺得小腹處一團火在燃燒,只燒的她酥麻難耐,一會兒酸脹一會兒麻絲絲的,偏生韓曜還是不肯慢下來,如今她這般吊著,倒是省了韓曜不少力氣,眼看這入了兩刻鐘也不見疲憊,她的手腕都是紅了,她無奈便是想要夾住那堅硬,想要推了出去,好讓自己舒心些。

韓曜正是如癡如醉一般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那裹住自己的軟肉又緊了幾分,只握的他的一陣陣的失魂,呼出來的熱氣似能把人燙暈了,“娘子,你真是要了為夫的命了。”說完便是狠狠的握住那**,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急促湧進。

兩個人如此糾纏癡纏,直到夜幕降臨這才完了事,又相攜睡了過去,等清醒時已經是那月上樹梢十分了,此時,姚芷雲已經是渾身無力,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韓曜到底有底子在,這一覺便是恢覆了精神,他見姚芷雲疲憊不堪,便是讓丫鬟準備了洗澡水,抱著姚芷雲入了那澡盆。

待那溫熱的水環繞在身側,姚芷雲才慢慢的緩過勁兒,她見那罪魁禍首就在身旁,便是惱怒的捶了捶韓曜的臂膀,只是韓曜矯健身軀如鐵杵一般,倒是把自己弄疼了。

看著姚芷雲呼疼的嬌俏摸樣,韓曜忍不住爽朗的笑出聲,他愛憐的環住姚芷雲的肩膀,讓她靠著自己,“怎麽,難道為夫伺候的娘子還不夠滿意?”

姚芷雲想著一下午的荒唐,想著自己被韓曜弄得暈死過去了好幾次,最後求饒了半日也不見他應了自己,只顧自己痛快,便是順著那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韓曜見那貝殼一般的牙齒咬在自己胸口,不覺得疼,倒是有些癢癢的……,這點檔口,下午那旖旎的滋味襲上心頭,□男性又忍不住擡了頭,緊緊的抵在姚芷雲的粉臀處。

姚芷雲一驚,忙想挪開身子,“夫君,我可是在也受不起了。”

韓曜卻是不想和姚芷雲分開,緊緊的擁住她柔軟的身子骨,安撫道,“沒事,放心。”隨即語調微揚,調笑一般的說道,“就是娘子想要,為夫如今也是沒有力氣了,待我緩緩。”說完還用自己的男性頂了頂她。

姚芷雲多次被韓曜逗弄,就是再好的脾氣也有些惱羞成怒了,伸出手探入水中,一下子握住那勃發的渴望,狠勁兒的捏了捏,心想,痛死你算了。

韓曜剛開始見姚芷雲握住自己的勃發,只覺得一陣酥軟,剛有些飄飄然,忽然一股疼痛襲來,便是忍不住喊道,“哎呦,娘子,為夫錯了,娘子饒了我吧。”

姚芷雲驕傲的擡頭,“夫君,你還敢不敢取笑我。”

“娘子這是要斷了我們韓家後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韓曜握住姚芷雲的手,連忙求饒,這要芷雲可是沒有手軟,只捏的他額頭冒汗。

姚芷雲聽了這話才松開手,得意的說道,“看夫君你還欺不欺負我……”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韓曜起身拽著她的腿,姚芷雲措手不及直接埋入那浴桶中。

“韓曜!”姚芷雲氣的橫眉冷豎的,從水中爬了出來,就去撓韓曜的癢癢,韓曜最是怕這個,當時就笑的不行了,渾身發軟,被姚芷雲推入水中。

不過一會兒,凈房內就傳來,姚芷雲清脆的笑聲和韓曜無奈的嘆氣聲。

佟姑姑在外聽了凈房內的動靜,擡頭瞧了一眼,見姚志雲朝著韓曜潑水,韓曜躲不過,便是拿了一旁的瓢子潑對方,兩個人倒是玩的不亦樂乎。

佟姑姑便是露出無奈的神色,對一旁的素雲說道,“夫人和姑爺倒像是小孩子一般,這哪裏是洗浴,倒是在玩水。”

素雲抿嘴笑,“這是咱們姑爺和夫人感情好。”

佟姑姑最是受不了這沒有規矩的事情,只是想著中午兩個人還吵的那般兇,好容易才親厚了起來,她也不便幹涉,便是只好忍住。

等那姚芷雲和韓曜從凈房出來,外面便是已經擺好了飯食,這一次到不同於之前的素凈,皆是些上得了臺面的好菜品。

姚芷雲見韓曜楞在哪裏,面上帶著幾分的尷尬,知道他心裏一時有些難以適應,便是柔聲說道,“是我自己想吃,夫君就陪著我吃些吧。”

韓曜這才端坐下來,掃了眼菜色,發現說是姚芷雲想吃的,其中有大半都是他喜歡吃的,特別是那個琵琶大蝦和三鮮鴨舌都是他的最愛。

姚芷雲朝素月指了指,素月便是會意的把這兩道菜擺在了韓曜的跟前,又夾了兩筷子放到韓曜的碗裏布菜。

“我聽廚房的錢婆子說,夫君最是喜歡兩道菜,昨日特意叫人到那雲州的碼頭買了些鮮嫩的蝦過來,夫君,你且嘗嘗合不合胃口。”姚芷雲殷勤的說著,她想著不知道韓曜這些日子是如果過的,想想就覺得心酸。

韓曜吃了一口那撥好的蝦仁,忽然就覺得很不是滋味,好一會兒才艱澀的說道,“委屈娘子了。”

姚芷雲瞧了瞧韓曜的神色,便是知道他還是心理介意,便是擡手揮退了屋內的丫鬟婆子,待屋內只剩下兩個人,才柔聲說道,“夫君,你覺得心裏不舒服,我卻覺得很是高興。”

韓曜詫異的擡眸。

姚芷雲握住韓曜的手接著說道,“當日你在白馬寺為我解圍,我就想著以後無論如何也要報答於你,後日我們成親,我這邊諸多事情……,都是夫君安慰於我,我卻是一點都幫不上夫君,我中午那會兒生氣也是因為這個。”姚芷雲說道這裏見韓曜一副要解釋的樣子便是搖頭,“夫君,你且聽我說完,我不是那無知小兒,更不是需要夫君試試呵護的短視村婦,我是你韓耀的娘子,當夫君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站在這裏,如今府中狀況特殊,急需要銀子,我這裏自然不能免除。”

“可是……”

“夫君,我不是傻子,按照慣例,公國侯每年都有一萬兩銀子的俸祿,不算其他的私產,就是那禦賜的莊子也應該是二十處左右,如今剛過了秋季收租的時候,這收上來的銀子也不少……,夫君又不是喜歡鋪張浪費的,如何支撐不起府中的用度?何況如今府內仆婦加起來不過一百餘人。”姚芷雲慢慢的說道。

這下輪到韓曜驚異了,他一直覺得姚芷雲就如同那需要呵護的花骨朵一般,很多事情他都不忍在她面前提起,怕她胡思亂想,想到這裏他忽然神色一凜……,他怎麽就忘記了,姚芷雲並不是一般的閨閣女子,他還記得初遇時候那般鎮定的摸樣,雖然害怕卻是把事情安排的整整有序,不就是也是在那時候他對她刮目相看的嘛?

後來發生了那諸多事情,他只顧著替她心疼難過,只想把納入自己的羽翼下好好的呵護,卻忘記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了,不知道這肉夠不夠…… _

怕和諧啊,看到上章留言的妹紙好感動,所以手一滑溜就寫了點肉。

☆、57寧王

韓曜的神色不自覺地變得肅穆,他仔細的打量著姚芷雲,好一會兒才說道,“倒是為夫小看娘子了。”

姚芷雲嬌嗔道,“知道小看了?那就不要事事都瞞著我了。”

韓曜笑道,“我有什麽瞞著娘子,不過是有些陳年舊賬,今年一次性還了而已,明年就能緩過來了,娘子把自己補的銀子列個賬目給齊管家,到時候總是要分文不少的還給娘子,在如何,我韓曜也不能動娘子體己的銀子。”說道這裏,韓曜恢覆了之前的沈靜如水,指了指那盤大蝦,“娘子,給我剝些蝦仁吧。”

姚芷雲為之氣結,心想敢情我之前的話都白說了,你以為這麽兩眼一閉裝傻就能蒙混過去?哼哼,我自有辦法,姚芷雲倒是不推辭,把那盛著大蝦的盤子挪到自己跟前,極有耐性的慢慢撥開,直到堆了一個小碗的蝦仁,這才用帕子擦了擦手,對著韓曜說道,“夫君,你嘗嘗看。”

韓曜似乎極為歡喜,忍不住握住姚芷雲的柔荑,“還是娘子心疼我。”只覺得吃了這幾個月的蘿蔔,都快成兔子了,今天這好容易吃上蝦仁倒是很讓他過癮。

姚芷雲又給韓曜夾了些其他菜色,紅燒兔肉,清蒸鮭魚,看著韓曜吃的滿足,便是越發照顧的仔細,“這個魚殺的時候還是活的,我瞧著很是新鮮……,夫君你小心魚刺,這兔子肉放了些藥膳,味道可能有些重,不過權當補身子了,夫君你要多吃些。”姚芷雲像個小老太婆一樣,嘮嘮叨叨的,對每一道菜色都是如數家珍。

若是別人這麽話多,韓曜早就不耐煩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會兒輪到姚芷雲,韓曜就覺得心裏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正在韓曜樂滋滋的時候,姚芷雲忽然問道,“夫君,你說,寧王殿下在那偏僻的廣寧,是不是連兔肉都吃不上啊?”

韓曜一驚,又馬上恢覆了鎮定了,“興許吧。”似乎根本不感興趣一般。

姚芷雲銀牙暗咬,心想,就不信你能裝到什麽時候,“我看啊,寧王殿下不僅有兔肉吃,還過的很是奢侈。”

韓曜忍不住道,“娘子,你怎麽突然關心起寧王來了。”寧王是皇上的第四子,母親惠妃是韓曜姑祖母,寧王和韓家關系非比尋常,十五歲的時候被封寧王,便是起身趕往封地,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回來過。

“我自然關心,他都快把我們韓國公府給掏空了。”姚芷雲說了這話,便是淡淡的掃了眼韓曜。

果然,韓曜平靜的面容終於出現了裂痕,臉神情陰暗不明,好一會兒,忽然爽朗的笑了起來,伸手摟過姚芷雲,“吧唧”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我就知道我家娘子這麽聰慧,怎麽會瞞得過去?”

姚芷雲卻得意不起來,剛才的那些話其實不過都是她的猜測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她記得二年後將會發生一場宮變,太子和二皇子的矛盾越發的激烈,皇帝也深感自己的時日不多,便是催促二皇子起身趕往封地……,二皇子眼看皇帝咽氣就在眼前,如何肯走。

那一天下了蒙蒙的秋雨,濕漉漉的,姚芷雲還記得很清楚,她還讓小廝給翰林院值夜的金景盛送了傘過去,當天晚上金景盛和金穆文卻都沒有回來,整個京都都實行了戒嚴,無人能出門。

等到半月後,金穆文和金景盛回來的時候,新皇帝登基了,意料不到的是,新帝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而是應該遠在廣寧的寧王,皇上的皇四子。

當時謠言滿天飛,各種傳聞都有,姚芷雲卻是從金景盛的話裏聽到了幾分的真像,原來是二皇子無法扭轉皇帝的心意廢了太子,便是發動了宮變,直接奪宮逼死了皇帝,太子當時和皇帝在一起,自然也無法避免慘死,正當二皇子得意的想要偽造聖旨想要登上皇位的時候,寧王便是率了十萬的人馬和老韓國公爺四十萬兵馬把京都團團圍住,說是要誅殺弒父的二皇子。

二皇子手中不過禁衛軍五萬,他從未打過仗,又想到城外是曾經戰功赫赫的老韓國公爺,便是整日的恐慌不安,正巧想起老韓國公的唯一血親韓曜在京都城內,便是派人去抓,只是這時候那裏還來得及,韓曜早就在京都被圍的時候抽身離去,潛伏在京都內,夜裏便是開了城門和寧王裏應外合……,幾十萬的兵馬直接沖入皇宮,二皇子慌亂中帶著自己的母親和寵愛的侍妾想從北門溜走,結果當場被捉住,叫寧王就地正法。

如此,寧王便是意外的登上了皇帝的寶座。

姚芷雲當時還還好奇的問了金景盛,寧王從廣寧趕到京都至少也要半月的路程,怎麽會這麽巧?當時金景盛笑了笑,婉轉的說道,不管二皇子動不動手,寧王集結這麽多兵馬過來也是要逼宮的,她這才恍然大悟。

“寧王殿下需要這麽多銀子,不會只是因為廣寧太過貧瘠,連兔子肉都吃不起吧?”姚芷雲略帶調侃的說道。

韓曜瞇了眼睛,無奈的擰了擰姚芷雲的鼻子,“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真是沒有不敢說的,不過兔子肉?嘿嘿,我倒是記得明月最是喜歡兔肉,等下次他過來,你倒是可以做給他吃。”

韓曜的字是皓月,而寧王的字便是明月,兩個人的輩分雖然差很多,但是寧王從小就很是喜歡韓曜,覺得他騎馬騎的好,射箭更是無人能及,最重要的是會帶著他去掏鳥窩,就連皇帝陛下寢宮門口那個梧桐樹上的喜鵲都給他抓住,烤了吃,讓寧王很是仰望……,也是奇怪,皇帝對皇子們很是嚴苛,卻對韓家這個唯一的血脈很是寬容,知道喜鵲被烤著吃了,也不過罰他抄了一百個字。

“恐怕,寧王殿下是更喜歡吃喜鵲肉吧。”

韓曜一聽,便是知道自己小時候頑劣的事情叫姚芷雲知道了,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喜鵲肉一點也不好吃。”

姚芷雲如今可是沒空和韓曜說笑,直戳了當的說道,“怎麽?夫君還是不肯對我說?”

韓曜看躲不過去,便是撫了撫額頭,“不是不肯對你說,是事關重大,娘子還是不知道為好。”

“我可是聽齊左說了,如今還需要二十萬兩的銀子是也不是?”姚芷雲趾高氣揚的昂著頭看著韓曜,那意思似乎在說,我看你不告訴我怎麽湊這筆銀子。

韓曜本來覺得頗為頭疼,不想讓姚芷雲知道,不過不想讓她擔憂罷了,卻見她這趾高氣揚的摸樣像是一個驕傲的小孔雀一般,說不出的嬌俏可愛,心中愛憐,忍不住捧住那臉親了親,“可真是拿你沒辦法。”

姚芷雲依偎在韓耀的懷裏,腦子卻是想著日後要發動的那場宮變,到時候韓耀會不會很危險……,這一世也會和上一世一樣安然度過嗎?會不會有變更?但是她不能放任這麽下去,既然無法避免就必須要參與其中,想到這裏,姚芷雲愛擡頭,眼睛亮晶晶的,“夫君,我手上的銀子雜七雜八加起來差不多九萬兩的現銀,不過年底的時候我會有一筆大的入賬,湊出二十萬兩的銀子到不是大事,只是,你總要告訴我這銀子怎麽花了。”

韓曜挑眉,他還真沒想過自己誤打誤撞娶了個小財主,“娘子,你如何有這許多銀子?”他忽然想起關於金家的傳聞,金穆文的岳家是福寧有名的海商,難道姚芷雲的是想去找他們借?想到這裏韓曜搖了搖頭,“不需要去求你舅舅,我自會想辦法。”

姚芷雲心中一暖,知道韓曜是不想讓她見到金穆文勾起傷心事,便是搖頭說道,“是我自己的銀子。”

韓曜望著窗外明亮的圓月,好一會兒才嘆氣說道,“看來這件事還是要仰仗娘子了……”說道這裏停頓了下,似乎在研究措辭,“娘子你過廣寧沒?”

“曾經在雜書上讀到過,據說很是荒僻。”

“何止荒僻,簡直就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如今朝局緊張,如果太子能順利即位我們這些公侯之家倒是能安然,太子殿下仁厚就是對祖父也會多有擔待,但是如果讓那心胸狹隘的二皇子登了皇位,恐怕第一件事就是鏟除異己,到時候朝廷裏便是一片腥風血雨。”韓曜感覺到懷中的姚芷雲顫抖了□子,便是安撫的緊緊的抱住,“寧王總是要做些準備,這幾年他募集了十萬的兵馬,只是廣寧太過偏僻,就是連吃食都不夠……,不得法,只能朝我開口,他是我姑祖母的孩子,又是我從小跟著我長大,我問過祖父,他也是默認了此事。”

☆、58有喜

很快就迎來了寒冷的冬季,雖然初冬就下起了小雪,將四處裝飾的銀裝素裹,呼出的熱氣變成白煙裊繞,寒風打在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依然組擋不住韓國公府的悄悄升溫的熱度,姚芷雲第一次覺得冬季這個季節不是那麽討厭了。

自從寧王的事情被姚芷雲捅破之後,兩個人變的更加親密了,韓曜會時不時的跟姚芷雲講些時局的事情,讓姚芷雲發現,韓家的消息網之龐大簡直讓人目瞪口呆,甚至在宮裏也有耳目,比如皇帝今日病情如何……,她都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她起初還以為韓曜去書房不過處理庶物,沒曾想他每日都是在這種消息傳遞中度過,要時刻註意各地藩王的狀況,還有北疆的戰事,做出適當的分析,隨後把消息重新傳遞給寧王和老韓國公爺。

成婚後姚芷雲是越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以前還會到金府走走,如今發生了那樣的醜事,就是九月底張氏送了金景盛成婚的喜帖過來,她都是推說自己身體不適,讓人送了份禮過去了事,倒是蓉陽郡主會時不時過來串門子,姚芷雲很是喜歡蓉陽郡主的天真直爽,有時候天色晚了還會讓她住下來,兩個人睡在一處說些悄悄話,開始韓曜還會裝作大度的去書房睡……,到了後來韓曜便是會找這個借口,那個理由把姚芷雲喊過去,蓉陽郡主又不是傻子,多了幾次就意會了,調侃道,肯定是老韓國公爺盼重孫心切,只把姚芷雲弄了大紅臉跟著韓曜鬧了好幾天的性子。

韓曜似乎根本不在乎,倒是時不時帶著溫柔的眼光看著姚芷雲平覆的肚子,悄悄說道,是不是已經有孩子在裏面,弄的姚芷雲也開始期盼了起來,一個長的像韓曜的孩子,想想就讓她覺得心都酥了,如果有了她自己的孩子……,她一定要好好的疼愛,不會讓她的孩子也像她一樣,從小寄人籬下過的孤苦。

就在這種平淡的期盼中,冬季悄悄的離去,迎來了春暖花開的春天。

也不知道是春天到了還是如何,姚芷雲總覺得最近身子犯懶,以前早上睜了眼睛便是能立即的起床,如今她卻是喜歡賴著床,這一日早上,韓曜習武回來也沒見姚芷雲起床。

韓曜俯身坐在床沿邊看著越發紅潤的姚芷雲,笑著勾了勾她的鼻子,“怎麽娘子越發懶了,這要是一般的農戶人家,早就該打發出去了。”

姚芷雲也不生氣,嬌嗔道,“我嫁的是一般的農戶人家嗎?我夫君那可是堂堂的公國世子爺,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這奉承的話說的韓曜眉開眼笑,忍不住抓著姚芷雲青蔥一般的手指在放在唇邊親了親,“瞧把娘子給美的。”隨即調侃的說道,“既然知道自己嫁的的這樣的夫家,那還不趕緊起床,伺候夫君吃早膳,不然可別怪你家夫君在納幾個美貌妹妹進來。”

姚芷雲嘟囔道,“我不過晚起了些就著急要納妾。”

韓曜爽朗的一笑,眉眼挑動,在本就俊美如斯的面容,清晨的陽光下越發覺得俊朗不凡,氣質華貴,“真是個小心眼,我不過這麽一說,就當真了。”

姚芷雲著迷的看著韓曜,忍不住起身在他的臉上親了親,“夫君,當真是美色動人。”

那輕柔的吻像是蝴蝶的羽翼一般,輕輕的觸摸著韓曜敏感的肌膚,弄得人癢癢的……,熟悉的梨花香也撲鼻而來,這麽跟嬌軟的玉體在懷中,讓韓曜忍不住心中蠢蠢欲動起來,他抱住姚芷雲,便是摸索著那粉嫩的櫻唇,吻了下去。

直到姚芷雲氣喘籲籲,韓曜才放開那柔軟的唇瓣,手卻輕柔的放到了姚芷雲的平坦的肚子上,帶著無限期盼說道,“到底什麽時候,我們的孩子會在裏面?”

姚芷雲埋在韓曜的懷裏,暗暗算著日子,她的小日子有二個月沒有來了,只是她的小日子有時候二個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弄的她也不敢亂下定論,她想著,今天要不要找個郎中看看?隨即很快又打消了念頭,還是再過一個月吧,別是讓韓曜空歡喜一場,如今別說是韓曜了,就是遠在北疆的老韓國公爺也寫了信來問,似乎很是迫切。

佟姑姑叫人上了早膳,剛開了春,菜色也變的鮮艷了起來,有幾樣剛長出來的嫩綠野菜,雖然味道一般,吃著倒是很新鮮,韓曜胃口很好,連吃了兩碗飯,不過姚芷雲卻是有些食不知味,也不知道怎麽,總覺得平時很可口的飯菜,如今吃在嘴裏都形同嚼蠟一般,等最後素月上了一盤松鼠桂魚,她竟然一下子就覺得惡心,那洶湧的惡心感襲上心頭,連起身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吐在了飯桌上。

韓曜一驚,俯身把姚芷雲摟在懷裏,又拿了帕子幫著姚芷雲擦嘴,“這是怎麽了?”隨即看了眼魚說道,“是不是咬到魚刺了?”

“不是,就是一聞到那味道就覺得難受。”姚芷雲只覺得那股惡心的還未退去,順著韓曜的手喝了一口茶水……,只是也不知道怎麽,那茶水喝道嗓子裏又覺得一股惡心襲來,忍不住又吐了出來,倒是把韓曜的衣服都弄臟了。

“怎麽連茶水都吐了?”韓曜皺了皺眉頭,很是憂心的問道。

“這水有股味道。”姚芷雲臉色蒼白,虛弱的說道。

素月詫異道,“不可能啊!”說完便是拿了剩下的半壺水,自己喝了一口,“夫人,這茶水沒什麽異味。”

佟姑姑在一旁不動聲色,隨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夫人,你是不是有了?”

好一會兒,韓曜才反應過來,他記得小時候二嬸子有了孕的時候便是這般犯惡心,想到這裏,只覺得臉上的笑容怎麽止也止不住,也不顧的其他,橫空抱起姚芷雲,便是朝著床榻而去。

這摸樣直看到佟姑姑膽戰心驚,她忙道,“姑爺,你可是輕點,別是嚇著夫人了。”

韓曜此時正是驚喜萬分的時候,哪裏還會聽得進去,把姚芷雲放到床榻上,又幫著她整了整衣服, “娘子,你不會真的有喜了吧?我記得你小日子好些日子沒來了。”

姚芷雲一直惡心的厲害,這會兒躺在床上才稍覺得好了些,“我小日子一向不準。”一副不確定的樣子。

“還等什麽,趕緊去喊了禦醫過來。”韓曜從腰下解了牌子遞給佟姑姑,心急的說道。

姚芷雲忙阻攔道,“喊玉人堂的劉郎中過來就好了,何必要驚動那禦醫,別是虛驚一場,讓人看了笑話。”

“誰敢看笑話?”韓曜大手一揮,朝著佟姑姑說道,“佟姑姑,你快去,等等……,你讓齊總管親自跑一趟,務必要早點過來,別是耽擱了。”一副很是迫不及待的樣子。

姚芷雲汗顏,“夫君……”

韓曜把姚芷雲抱在懷裏,讓她靠著自己的胸口趟的舒服些,柔聲道,“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一切都有我呢,是不是覺得累?逼著眼睛歇一會兒,禦醫馬上就到了。”

禦醫張培正來的很快,不過一個時辰就急匆匆的趕到了,他用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也不知道這家世子妃哪裏不舒服,這樣火急火燎的……,等進了屋,韓曜便是問他是不是喜脈,他這才舒了一口氣,原來不過是診喜脈,要是一般人家他早就甩臉子,要知道就是皇後的病也是他瞧得,不過想到韓曜狂傲不拘的性子,就是連太子也禮讓三分,便是不敢言語,喝了一口婢子端來的茶水,坐在那床邊診脈。

韓曜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張培正,只覺得平時不過眨眼的診脈時間,如今卻過得這樣漫長,讓他很是難熬,不過這麽一會兒,已經問了三次,只把禦醫問的額頭汗淋淋的。

姚芷雲看著不行,拽了拽韓曜的衣袖,“世子爺,這診脈須得安靜,你稍等等。”

韓曜無奈,背手而立,在屋內轉來轉去,就是平靜不下來……,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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